《波斯少年》以第一人称回忆录的动人之笔,续写亚历山大大帝最后的七年。故事叙述者是一位真实的波斯人——亚历山大青春俊美的伴侣巴勾鄂斯。这少年幼时被卖为奴隶,辗转成了波斯国王大流士的男宠,他起初只从宫闱传闻里听说亚历山大震动朝野的胜利。后来在高伽米拉战场上,亚历山大再次击败大流士,将他赶上逃亡之路。大流士故后,巴勾鄂斯被作为求和礼物献入亚历山大的内廷。亚历山大对声色享受体验尚浅,但对感情向来需求很深;巴勾鄂斯善于悦人,却一直无处实现少年的恋梦。他们的相遇恰似命中注定。征途漫漫,爱情给了亚历山大无限安慰,历经刺杀阴谋、异族联姻与军心浮动,他对巴勾鄂斯始终未减眷恋。本书作者玛丽·瑞瑙特誉满欧美,是公认的历史小说,张爱玲、肯尼迪总统、诺奖得主《蝇王》作者威廉·戈尔丁、布克奖得主 《狼厅》作者希拉里·曼特尔都是她的忠实读者。其代表作包括亚历山大三部曲(《天堂之火》《波斯少年》《葬礼竞技》)、《御者》《残酒》《国王必须死去》。
「波斯少年」读书笔记赏析
说得好!
人各有异,天赋参差,但每个人都必须努力做出最好的自己。真正的历史小说家
她不是古典学者出身,拉丁文颇有功底,希腊文却全凭自学,常读的是希腊文和英文对照的洛布(Loeb)古典丛书。然而她一丝不苟,研究两年方才动笔,初稿写好后远赴希腊实地旅行,以求细节无误,最终做到“对一个时代的风俗习惯的真正神入(empathy),这是把想象力,把一种深沉的人道精神,极致地应用到史料知识上,以至它化为本能的结果。”无惧无畏,闯荡四方的自由,践行之始
少年亚历山大首次厮杀前感到胆怯,在晨曦中向赫拉克勒斯申诉,听见神告诉他:“人的不死并非在于永远地活着,那愿望源自恐惧。令人不死的是每一个超脱于恐惧的瞬间。”这是一部浩瀚的游记或历险记
我们可拿这书当旅行记来读,追随亚历山大从里海之滨走到今日阿富汗,到印度旁遮普,到沙漠,到伊朗,写实之中又有一种异域奇幻的色彩写作的角度新颖大胆成功
《波斯少年》从被征服者——波斯人的视角看待亚历山大远征,这是文学的创举。作者曾说,马其顿人对波斯人充满偏见,是她不想用的视角;同时她希望在书中容纳波斯人对马其顿人怀有的一些偏见,展现亚历山大如何克服它们。叙述者巴勾鄂斯的身份极不寻常,他是被波斯末代君主和亚历山大先后宠幸的宦官。由一个异族的阴柔者说出最勇武的战士的正传,颠覆了两千年来的主流叙述方式,也开阔了读者的眼界。用内廷宦官的观点叙事,代价是亚历山大一生的几场大战都只能用远景镜头或转述来呈现(作者出于和平主义立场,也许本就有意简写战争,而且屡借巴勾鄂斯的眼睛凸显战争的惨象),优势则在于让护士出身、对肉体富有第一手知识的作者,能够无微不至地描写健康和伤病时的身体,因为巴勾鄂斯在亚历山大生命中扮演的常常就是护士角色。当他怜惜地端详亚历山大布满伤疤的肉体,或在战场外遥遥注视国王受伤的过程时,瑞瑙特笔力千钧。巴勾鄂斯和亚历山大的爱情,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他对国王的奉献式的爱,令人想起和瑞瑙特年龄相仿的奥登(W.H.Auden)的诗句:“If equal affection cannot be,/Let the more loving one be me.”(若爱情无法平等,/让我做那更深爱的人。)亚历山大,永存
“在地中海的微风中轻轻颤动,栩栩如生”所以我最近一直在读历史书?
我们走向过去,也许是为了寻回自己,也许是为了解放自己。也许这才是血肉事实
不同于许多文人对古希腊怀有单纯而美好的向往,她的古希腊远非世外桃源,而是和她生活过的时代一样战乱频仍、社会激荡。无论她的主人公是开辟新天地的英雄如忒修斯、亚历山大,抑或流徙不定的士绅、演员、颂诗人,还是平凡的伤兵、医生、护士,几乎每一位都努力在挣脱环境的掣肘,塑造自我,寻求自由,如同他们的创作者从家庭,从英格兰破茧而出,寻求自由一样。希腊人的理想——光荣、自尊、卓越、节制;阿波罗的理性和狄奥尼索斯的沉醉——在玛丽·瑞瑙特的作品中无处不在。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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