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的基因是20世纪最经典的著作,这版三十周年纪念版,在前版本基础上有两章增补和修订。我们从哪里来,又将到哪里去。生命有何意义,我们该如何认知自己?《自私的基因》充满想象力。任何生物,包括我们自己,都只是求生的机器。这本书是实实在在的认知科学,复制、变异和淘汰简单的三种机制可以演变出所有大千世界生命现象里的林林总总。
自私的基因(20世纪经典著作) 读后感 第(1)篇《自私的基因》主要介绍生物学知识,却为很多社会学问题提供了解决方案,把高深的自然科学和日常生活联系起来,唤起读者对“认识自身”的渴望,深刻影响了社会学、伦理学等社会学科。这本书前七章过于繁杂啰嗦,甚至难以卒读,可直接跳过。八章后干货慢慢、很多内容妙趣横生。
进化中的稳态策略(Evolutionarily Stable Strategy,ESS),是本书最伟大的贡献。ESS可以理解为能够经受住“囚徒困境”式博弈考验,实现负反馈,使偏离策略的行为受到概率上的惩罚的一种策略。ESS种群的稳定不是由于它特别有利于其中的个体,而是由于它能化解内部背叛隐患。在文化、政策、福利待遇、法律方面,只有能达成稳态策略ESS的,才是可持续的,否则只能改弦更张或崩溃。认为人类掌握了生物、市场和社会的奥秘,可以随意干预,是极为危险的傲慢。没有经历过实践和ESS考验的各种新提法、新理念、新玩意,极有可能将国家民族引致亡国灭种的境地。
我们人类以及其他一切动植物都是各自的基因所创造的机器。“生存”与“繁衍”,是所有生物的头等大事——是为了基因的生存,而不是生物自己。振聋发聩,却又真实、冷静、甚至冷酷。进化以自然选择为动力,而自然选择是指“适者”的有差别的繁衍和生存。当前的社会福利制度极大破坏了人类的自然选择机制,使得纵欲而不负责养家的男性获得最大繁衍优势,使顾家负责任自力更生者承担极为沉重的额外压力受到极大惩罚失去繁衍优势。
1970年代的几次石油危机,引发了能源耗尽的普遍担忧,人炸与节制生育理论喧嚣一时。1970年代末、1980年代初,马尔萨斯人口论盛极一时,所幸因.政府权力不足,绝大多数国家的节制生育政策只能停留在宣传阶段。1980年代中晚期,全球开始普遍认识到能源耗尽与人炸相关思潮的荒谬性,绝大多数国家停止了节制生育的宣传,并开始普遍宣传、鼓励、甚至奖励多生。
受1970年代末全球性错误思潮的影响,中国开始强制计生,尽管错误却也情有可原。但1980年代中期能源危机与人炸被全球普遍认清与否认后,还顽固荒唐坚持强制计生,则主要是纠错能力差、意识形态僵化或计生既得利益小团体绑架牺牲民族利益的体现,并导致强制计生成为建国以来影响最大、持续时间最长,最无法挽回的严重错误。
2025年前中国大陆年出生人口将低于1200万,创建国以来新低;2030年前,大陆年出生人口将低于800万,创200多年来新低。
野生动物的数目并不以天文数字的速度增长,尽管在理论上是可以达到这种速度的。有时野生动物的数目相当稳定,出生率和死亡率大体相当。只要动物能调节其出生率,就永远不会发生饥荒。瓦恩爱德华兹就认为,动物正是这样做的。拥护自私基因理论的人会欣然同意:动物的确会调节自己的出生率。任何具体物种的每窝孵卵数或每胎所生数都相当固定:任何动物都不会是无限制地生育后代的。分歧不在于出生率是否得到调节,而在于怎么会得到调节。进化以自然选择为动力,而自然选择是指“适者”的有差别的生存。基因组们并不需要以牺牲同伴或者他人的代价来换取自身的繁荣发展。相反,每一个基因在基因库里—生物体以性繁殖洗牌获得的基因组合们,以其他基因为背景,追求着自身利益。“利益”就是指“生存与繁衍的机会”,即使行为的效果对事实上的生与死所产生的影响小得微不足道。人们现在体会到,对生存概率的影响,在表面上看来,哪怕是极微小的,也能够对进化发生很大的作用。人体的某一部分会受到许多基因的影响,而任何一个基因所起的作用都依赖于同许多其他基因间的相互作用。某些基因充当主基因,控制一组其他基因的活动。用比拟的说法,就是蓝图的任何一页对建筑物的许多不同部分都提供了参考内容,而每一页只有作为和其他许多页相互参照的资料才有意义。进化上的稳定策略(Evolutionarily Stable Strategy,以下简称ESS)是史密斯提出的基本概念。ESS概念的发明是自达尔文以来进化理论上最重要的发展之一。史密斯的ESS概念使我们第一次能够清楚地看到,一个由许多独立的自私实体所构成的体,如何最终变得像一个有组织的整体。现在ESS概念使我们能够看到,自然选择纯粹在独立基因的水平上如何能够得到相同的结果,这就是ESS概念的力量所在。这些基因并不一定是在同一条染色体上连接在一起的。 ESS,它的含义是:凡一种性别的成员偏离其适中的稳定比率时,这种倾向必然受到另一种性别在策略比率方面相应变化的惩罚,这种变化对原来的偏离行为发生不利的影响。进化上的稳定策略(ESS)因此得以保持。 男人大多倾向于杂交,女人大多倾向于一夫一妻。根据进化的理论,我们也可以预见到这两种倾向。在一些具体的社会里,哪一种倾向占上风取决于具体的文化环境,正如在不同的动物物种中,要取决于具体的生态环境一样。“囚徒困境”这一简单的博弈游戏深感兴趣。许多野生动物和植物正以其演化进程,精确无误地进行着“囚徒困境”的博弈。 那些互相从对方羽毛中捉出蜱虫的鸟,正是进行一场“囚徒困境”的重复博弈。背叛的诱惑我自己的蜱虫被清除了,也没有付出代价清除你的虫子。比较坏相互背叛的惩罚我的蜱虫没被清除,但你的也没有,我从中得到了心理安慰。野猩猩不厌其烦地选择可以粘接上浆的石头,以建造有屋顶能保暖的房屋。海狸建的“人工湖”可能用以保护海狸的住所不受捕食者侵害,也提供了方便的水路交通用以出行和运输货物。知更鸟或岩鹨的“无法抵抗布谷鸟”的基因可以轻易传给下一代,而布谷鸟的“无法操纵养父母”的基因则无法传递给自身后代,这就是我所说的“根植不公”和“失败代价不等同”。伊索寓言中有一句话可以概括这个故事:“兔子跑得比狐狸快,因为狐狸奔跑是为了晚餐,而兔子奔跑则是为了活命。”一种蝴蝶叫Thisbeirenea,它的头部有一个制造声音的器官,用以召唤蚂蚁,尾端还有一对伸缩嘴,用以生产诱惑蚂蚁的蜜汁。它肩膀上的一对喷嘴更可以施展更为微妙的魔法,其分泌的蜜汁并不像是蚂蚁的食物,而是一种挥发性的药水,对蚂蚁的行为影响巨大。受蛊惑的蚂蚁会在空中跳跃,其颚大张,行为也变得更具攻击性,比往常更渴望进攻、撕咬或蜇伤任何运动中的物体—幼虫显然给蚂蚁下了药。更有甚者,被这些幼虫“药贩子”所蛊惑的蚂蚁最终进入“结合”(binding)的状态,在很多天内无法离开蝴蝶幼虫。这些幼虫则像蚜虫一般,利用蚂蚁作为保镖。但蚜虫只是利用蚂蚁正常的攻击行为来保护其不被捕食者侵害,而蝴蝶幼虫则更棋高一着,可以使用药物让蚂蚁变得更具攻击性,还能使蚂蚁对此上瘾,对其“结合”而不离不弃。 过分拥挤有时会降低出生率。这种现象不仅符合爱德华兹的理论,而且和自私基因的理论也完全一致。例如,在一次实验中,把老鼠放在一个露天的围场里,同时放进许多食物,让它们自由地繁殖。鼠群的数量增长到某一水平,然后就稳定下来。这种稳定原来是由于老鼠太多而使雌鼠生育能力减退:它们的幼鼠少了。这类结果时常被报道。人们常把造成这种现象的直接原因称为“压力”(stress)。本文由 文言宝 整理,转载请保留链接: https://www.wenyanbao.com/html/20221222/8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