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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骑士团长读后感4500字

刺杀骑士团长

作者:村上春树著 林少华译

村上春树时隔7年长篇巨著,2017年度日本小说类榜首,中译本2018年3月8日首发!林少华10年后再次操刀翻译。一幅藏匿于阁楼的惊世画作,串起二战创伤与现实吊诡!“我”36岁,是一名肖像画家。妻子毫无征兆地提出离婚,于是“我”没带什么东西就离开了家。朋友政彦让我住进了其父旧居,并给我介绍了山下绘画班任教的工作,“我”和那里的两名先后成了情人。政彦的父亲是著名画家雨田具彦,搬进那栋房子后不久,“我”在阁楼发现了一幅雨田具彦不为世人所知的级作品,题为“刺杀骑士团长”,之后我卷入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件中。夜半铃声与古庙洞口、神秘邻居免色涉与绘画班女学生秋川真理惠、不请自来的“骑士团长”与“长面人”、现实世界与隐喻世界……村上用他擅长的层层剥开的写法,带领读者追踪重重谜团,将读者引入了奇妙之境。面对无法挽回的失去,他告诉我们,回到洞中,直面无以名之的恶。

刺杀骑士团长读后感 第(1)篇

充满隐喻的自我发现之旅——读村上春树的《刺杀骑士团长》

2018年初买的林少华翻译的《刺杀骑士团长》,当时没看进去,先放着了,2019年春节的时候拿出来看,倒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口气读完,但其实也没有完全消化。正好遇到与朋友讨论台版对村上作品的翻译和林少华版的不同,又碰巧朋友有台版纸质书,于是就借来一读,相当于是二刷了《刺杀骑士团长》。说是二刷,但其实读完也并不是完全了了。同时,我看村上春树的长篇这还是第一部,所以,可能无法跟他其他的长篇做对比,只能简单写写自己看《刺杀骑士团长》的感受。

1让“我”作为画家,作为一个肖像画家出现,以及与雨田具彦的杰作《刺杀骑士团长》发生关系是为什么?

小说以“我”这个靠肖像画为生的画家接待了一个无面人,以“我”突然知道妻子不想跟自己在一起了,开车出门无目的地流浪开始,似乎是暗示着“我”开始了一场重新认识自己,把自己从以前routine的已无知觉(对妻子是否和别人睡觉都无知觉)的状态中唤醒,踏上了一条不知未来的探寻和自我找寻之路(当然,我们每一个人在这一生之中又何尝不是在找寻和认识自己,也许只是有的人有意识在做,有的人无意识在经历罢了)。而其后所有的故事,包括这个小说的题目,都是从“我”到了小田原的山里,到了雨田具彦的画室,从阁楼上找到那张《刺杀骑士团长》的画展开的,这幅画成为一个打开环的契机。谁的环?雨田具彦的环,免色的环,“我”的环。什么样的环?对雨田具彦而言是从二战时回国到现在奄奄一息一直没有了结的心灵创伤和对自己在那时抗争失败的耿耿于怀?对免色而言是多年来一路顺风顺水但却在二十年前突失爱人面对无尽的孤单,用各种事情填满自己的生活空间使自己不无聊的空洞日子?对“我”而言则是尽管画得很好的肖像画,但很久没有想画自己的画的心情,以及在离开妻子后不知道自己的根基在哪里未来在哪里的惶惶然?小说中,“我”以及雨田具彦的各种认知和意识其实都是通过一次次作画的契机和一幅幅画以及画中的人和物来暗示和表达的,包括最重要的信息和对世界世间的认识也是通过“骑士团长”这样的从画中跑出来的意念“Idea”来传达的。当然,更进一步说,所有这些角色都是村上春树的人生理解的代言人。读者也可以有各种不同的解读和自己对人生的理解,并没有什么标准答案。

2骑士团长、长脸人、安娜、摆渡人到底是些什么样的存在?观念、理念,Idea?

其实,在小说中呼唤过“我”,引导过“我”,跟我对话的非实体人的存在不仅仅是这几个,应该还包括Komi(“我”的早年离世的小妹妹)。虽然这些主体都跟“我”交流,甚至包括那个开白色斯巴鲁车的男人,但我读后更愿意认为这些都是“我”心中不同的意念的代表,在不同的场景情形下与“我”交流,与“我”探讨,让“我”做选择。无论是高贵博知的、温柔鼓励的、木讷粗俗的、冷漠的还是咄咄逼人的,其实都是“我”性格的某一面,看“我”怎么去回应和选择,最终汇集成“我”自己走出来的一条路。而“双重隐喻”也恰恰意味着每个人心中都有善恶、好坏的共存,如果没有坚定的信念和有力的支持,也许难免会选错路,走错路。如果不是真理惠和画作的暗示,如果“我”把白色斯巴鲁车的男人画完,是否“我”会变成另一个人,另一面的人?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想,几次错误会导致什么呢?难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条经过万万千千全对的选择的路才是值得走的路吗?人生就是一场体验,勇于去尝试,去担负责任,就像“我”一样,为了真理惠、为了不辜负骑士团长的牺牲,最终克服困难从无到有走出黑暗,也走出自己对窄闭空间的恐惧症,去重建自己的生活。

3 “我”画了好几幅画,以及《刺杀骑士团长》这幅画,究竟想表达什么样的画作的意义?

“我”画了《免色肖像画》(不是标准意义上的肖像画),《白色斯巴鲁男人》(没有完成就被画告知不要再画下去了),《杂木林小祠后面的方洞》,《秋川真理惠肖像画》。其中《免色肖像画》是在打出基础后,不需要再有免色作为模特坐在前面,几次即兴顺其自然地完成的,也是“我”居住在山里后抵抗不住免色的高价码做的第一幅画,而恰恰是这幅画打开了“我”可以自主画画的阀门。当然,“我”本来就有功底,也特别善于去捕捉一个人自己可能都没有觉察到的自己的一些特色性的东西并通过肖像画呈现出来。而《刺杀骑士团长》这幅画虽然是雨田具彦画的,但从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体现“雨田具彦”心中没有完成的夙愿和不可说的创伤秘密而做的画,也极有可能是雨田具彦情不自禁画出来的。也许,把这些画联系到一起并没有什么切实的关联,但所有这些画都是想表达一种人用语言和直接交流无法表达或言说清楚的东西,也无法简单定义的东西,于是就通过画作和画作中角色的形态、甚至不同角度的呈现来展示了。不同的人去看,以及同一个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甚至每一次去看都会有不同的感受。也就如“骑士团长”说的,当“我”刺杀骑士团长时,雨田具彦看到的场景跟“我”在做的事情是不一样的,而“刺杀骑士团长”这件事本身在雨田具彦眼前发生终于让他了却平生夙愿,可以安详地离开人世。

4秋川真理惠、室是谁的孩子?

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回答,秋川真理惠是免色的女儿好像没有异议,只是免色不想去通过检验的手段做实。而室是谁的孩子就不好说了,虽然意念受孕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村上春树的小说里,但终究有些不可相信,恐怕“我”与免色相比不想去做DNA鉴定就不仅仅是不想因为知道真相而更孤独,倒反而是不想因为任何科学的解释打乱自己与“室”的美好相处吧。当然,这些也并不重要,感觉有了这两个孩子,免色和“我”都可以有更安定的生活以及一些必须的牵挂,会感到自己的存在不是那么一个“土疙瘩”吧。

5村上究竟想表达什么?人生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怎样让时间站在自己这一边。

第一次刷完这本小说时,看了一个书评,说村上的这部小说里丝毫没有生活的艰辛,也没有阴暗的人性,没有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没有亲朋好友之间的背弃和倾轧,世界都是单纯的美好。初看确实如此,但细想,难道我们平日的生活中真的少不了复杂和相互提防?虽然免色是一个很有策略,步步为营的人,但与“我”之交也是真实或者诚实的,其实诚实也并没有失去什么,反而使他们走得更近?而“我”与雨田政彦是难得的多年好友,对柚子的事情虽然没有及时告知,但依然可以谈开看开,不过在发现《刺杀骑士团长》这幅画上“我”对雨田却一直守口如瓶甚至特意收起来不让他看到。也许就是有这么一种情况,知道就真真实实,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就一定保守好秘密,对己对他人都是好事和善意。最后,还没有想好怎么写,关于“我”总是提到的在画画时要争取“让时间站在自己这边”。回想起来,自己没有看过村上其他的长篇小说,看过他谈跑步的书,看过一些短篇,1Q84还没有看。这本《刺杀骑士团长》也是,一开始没看进去,觉得没头没脑,但看进去了的时候发现他的很多段落都在体现村上自己的人生观。但是村上并不急于表达他的人生观,或者有的时候读他的小说会觉得“禅”或者“佛系”,他并不着急说明什么,也没有去讨论什么对错或者成败,他只是淡淡地通过各种角色的生活和谈话来表示那些或明或暗的机缘和命运。似乎冥冥中是有什么东西在决定着我们的人生路径,就像有什么东西自发地出现去引导“我”挥动画笔,调出色彩。而这些机缘和生发出来的东西都不是刻意为之的,都是瓜熟蒂落的,都是需要“我”抱着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听之任之”的态度,去慢慢体会和等待的。只有当时机成熟时,画作的脉络,人事的脉络才会显现,而这个时候又必须勇敢、心无旁骛地去把握,才能成就。这也许就是村上借“我”的口一直说的“相信时间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回想自己的生活,或者我们大多数人的经历,最大的焦虑、最多的焦虑都来自于“来不及”,然而是不是恰恰只有耐心等待和积累才能真正迎来自己Ready的那一刻和“时间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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