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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读后感_2500字

《论语》读后感2500字

纵观《论语》全书,言宁讷而不求佞,行必谨且以礼约,言行皆须信。所谓正人君子可贞而不谅,而其正直与否必以察,方得至智。

一如《卫灵公篇第十五》,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 一、言行皆以信                                                           

①   言必信,行必果

言行必须信实,这看似难以到达的高度,在孔子眼中却只是“硁硁然小人哉”——只勉强算得上是“士”的最低标准。然而“信”确实是一种很基础的君子品性,子之“四教”、“五德”、“九思”中皆有“信”,足见其重要。从正面看来,孔子说君子应主忠信,与朋友交尤其讲究信;从反面看,孔子更是主张信,子曾多次说“人无信不立”、“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之类的话,还以信喻大车之輗、小车之軏,来说明无信就寸步难行。故,言行讲究信用是君子正身立德的必由之路。

②   信在不瞒

子曾在《论语·季氏篇第十六》中说过:“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意思是说:“该说话的时候却不说,叫做隐瞒。”有隐瞒就算不上是信实。在《论语·公冶长篇第五》中有这样的记载,微生高对向他讨醋的人隐瞒了自己没有醋的事实,而到邻居家借醋给那个人,于是孔子对众人都以为是正直的微生高这个人的品性,产生了怀疑。确实,微生高这种借花献佛做人情且隐瞒实情的行为,算不上是信实。

孔子教人既不隐瞒也不保留,可见其贤。他曾这样评价自己:“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这样无隐无瞒,是信之至矣。

③   信合情理

有子曾说:“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意思是说:“要信守的诺言应合乎义(情理),才能践行。”不仅是诺言,为人处事也应该讲究合乎情理的诚信,不然就像微生高“借花献佛”一样只是虚伪的“直”。

我们学习,在于知道情理世态。好信而不好学,即不知情理,也难掩去弊病。管同的《四书纪闻》里说“苟好信而不好学,则唯知重然诺而不明事理之是非,谨厚者则硁硁为小人。”就是说,不明事理的一昧追求信实,反倒是小人的鄙陋行为了。这样的小人“讦以为直”,揭发别人的阴私却自以为是正直,就像余秋雨在《山居笔记·历史的暗角》里所说的文痞型小人一样,总是在用一种伪装的文化手段进一步地搞破坏,怎么能算是“直”呢?

言行信实要合乎情理,不然反而是不信。孔子曾反驳叶公认为的“直躬者”——那个证父攘羊的儿子。虽说他的父亲偷羊是事实,可是以他这样揭发父亲罪行的脱乎情理的直率为贤,是可笑的。一言总之,合乎情理的信才是贤。

④    贞而不谅

信有大小之分,子曰:“君子贞而不谅。”这里的“贞”即“言行抱一”,是大信;“谅”是小信。于是“子绝必”(孔子说话不绝对肯定)与他强调的“言必信”的“必”之间看似矛盾的问题,便可以解释了,孔子主张的必须遵循的“信”是“贞”而非“谅”。

就像孔子对叶公所述的关于“攘羊”的故事的回答一样(“父为子瞒,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虽然也是隐瞒了而不诚信,但挽留住了孝与慈,这不诚信便无足轻重了。

  • 二、言谨毋巧,行以礼约

①   巧言鲜仁

孔子主张:“辞达而已矣”,“文胜质则史”。就是说言辞足以表达意思就够了 ,过分讲究辞藻,反倒“佞”了,虚浮了。“佞”即花言巧语、强嘴利舌。孔子厌恶“佞者”,还把便佞的人视为应远而敬之的损友。巧言者,往往因“御人以口给”而被人憎恶,于仁无益,左丘明耻之,孔子亦耻之。更有甚者,如《史记》中记载的小人费无忌,用巧言和谎言乱了整个楚国的风气与政纲。可见,巧言乱德,鲜矣仁!

②   行以礼约

孔子认为君子应该“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即是说君子的行为应该以合宜为准,并且要依照礼节实行它。细观礼与和(合宜)还有着很密切的关系,有子曾说:“礼之用,和为贵。”即是说礼的作用,以处事合宜为贵,克己复礼(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无过无不及。孔子也说过君子处事没有什么硬性的规定,只是要干得合理恰当罢了(语见《里仁篇第四》“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平民百姓,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仁人志士,约之以礼,可弗畔矣。

把握好度的前提是要知道度的所在,礼是和的精确化、细致化。没有确定的礼便难以界定和,故行以礼约,此理放之现今亦准。虽然我们今日所遵的“礼”未必与孔子口中的“礼”尽然相同,但因有约束在而产生过失的,毕竟少呀!

  • 三、言在行后,讷言敏行

孔子以为君子应该“先行其言而后从之”,以免言已出口,而躬之不逮。这就要求君子时时刻刻都要慎言,因为一言之差便可见其智愚。切勿“言之不怍”,以免难于付诸行动。所以孔子以言过其行为耻,主张先行后言,只有这样才会更容易做到言行如一,不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的,行为却跟不上,反而更显鄙陋。

“讷言敏行”是君子所追求的,即言语要谨慎迟钝,处事要谨慎敏捷。君子敏于事而慎于言,慎言,则寡尤;慎行,则寡悔。孔子以为的“讷近仁”是相对于巧言而发的,就像蒙田所说的:“沉默较之言不由衷的话更有益于交际”。此外,多言而躁,躁易致祸,是故仁者,其言也訒(迟钝)。

然而,孔子杜绝绝对的肯定。依我看来,这里所要求的“讷”,也不是绝对的。就像《乡党篇第十》里说的:“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言,唯谨尔。”由此可见,所谓的“讷”是看场合的 ,只要不忘谨而信的圭臬,就可以畅言,不一定非得“讷”。

  • 四、言行必以察

在《论语》中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则是孔子对宰予“昼寝”而发的议论(“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而后孔子猛然发现“听其言而信其行”有时不一定能正确地认知到一个人的本性,还要“观其行”、“观其过”,才能进一步认证道听而来的第一手材料的正确与否。

关于闵子骞的孝顺,想必孔子一定本着“众好之,必察焉”的原则,“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并将闵子骞“芦衣顺母”如此长久的孝举看在眼里,继而得出“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不仅闵子骞的父母兄弟称赞他孝,连旁人对他的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的孝也无异议)的结论,最终如此由衷地发出感慨:“孝哉闵子骞!”可见,君子不可仅以一言举人,还得审慎地“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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