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飘零久》读后感800字
「我突然发现,原来绝望就是绝望,这个词语后面不可能搭配一个过字。」
复制这句话,也许是因为它在很靠近这本书结束的地方,而我是个健忘的人,勉勉强强还能记得其中的这一句。
又或者,大概是因为,我也还算是个语法不错的人吧。比起笼子而言。
两个小时前,笼子问我:「『諸娘』,不分老女人和小姑娘的意思,那可以說『諸娘』是個中性詞嗎?」
那个时候我看到沈墨白,所以没回复他。他又问猴子。
猴子说:「不可以,中性詞是相對褒義貶義而言。非要說的話,廣義和狹義的區別吧。」猴子是个明白很多,却表达不清楚的人。
所以笼子又问:「那『诸娘』是个什么词?『女人』又是个什么词?嗯,我是说,『女人』,是既包含老女人又包含小女人的詞,這種是什麼詞?」
笼子这么问的时候,我刚好看到了。突然觉得,这句话问得很有水平。
那么,如果一个人,既包含老女人又包含小女人,这种是什么人?
然而,这不是一群适合让我回复这句话的人。我既画地为牢,就绝不会踏错。
「没有『什么词』,这不是词性,只是词义范围。每个名词都有自己的范围。」
这么告诉笼子,然后他就安心了。我也就安心了。
熟悉语法规则的人,就算迫切希望一刀剖肝沥胆,让身体里的一群疮痍透透风,提起大刀阔斧,到头来却颤颤巍巍。客观得连一个用过的字,都不愿意再用第二次。那会影响阅读感受。
就像开头的那一句。知道「绝望」后面不能有「过」,所以一旦绝望,就再也过不去了。
你看到我的语无伦次,却不知道我的字斟句酌。
不然呢?
至于简繁混编,只是因为那也是就着他们的话拷贝来的。无关紧要。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突然想起曾在破落县城一个偏僻的角落从日落站到黄昏,等一辆开往凤凰腹地的车。那时候在说说里写下一句:把回忆埋进土里,又不会长出一群少年。
如今却想种下满天星辰。七年心事在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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