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说历史:朝堂上的戏法》读后感1100字
读后简摘:
读这本书,让我对什么是读书,读书为什么,读什么书,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读书其实像吃饭一样,是一种最基本又最高远的需要。让读书融入生命。以下试摘精彩共鸣几段:
有权有钱者,但凡到了不自信的时候,跟神就近,殷勤,把本该自己办的事情,托给神或者假托神的人来办,一边侥幸,一边投机,人与神都越了界,人的国有了麻烦,神的国也一样麻烦
一部中国历史就是这样,不总是前进,有时也会后退,甚至退得很多。比之盛唐,五代十国是倒退,比之两宋,元代也是倒退,甚至比之清末新政时期,在国家的国力、秩序和改进程度上,北洋时期也是倒退。
京官穷,是古代官场的一个永恒主题
猪更像人的地方,是缺乏互助性,有时候甚至同类相残
美国人曾经埋在地下的一块据说永远不会锈蚀的金属板,上面刻着爱因斯坦写的一段话,是写给21世纪的人的,大意是这样的:我们的后代们,如果你们没有变得比我们更聪明、更文明、更爱好和平的话,就请你们见鬼去吧
有一类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必须有根,没根,就做不好,写作尤其如此。别人家的好山好水加上可爱的人民,对于这些人来说,基本不相干,没了根,写作的感觉就没了。
看过他的文字,六个字:干净,犀利,有劲。
文为生,在台湾被叫作煮字疗饥,生计很艰难。如果要想活得好,一要有名,二要高产。民国时候,上海滩上,据说只有两个人可以卖文为生而且活得不错,一是鲁迅,有名,稿费高;二是张资平,高产,三角恋爱小说,一写就是几十万字,一篇一篇连载
所谓学者,或者学究,大抵是书看得比别人多,而且照样能背下来的人。读书多,多到什么程度?在近代,最夸张的有两个人,一是夏曾佑,此公见从国外留洋回来的后辈,说:“你们好哇,懂外国文,可以读外国书,不像我,只能读中国书,都读完了。”真的能都读完了吗?不知道。但你看他唯一那本著作,中学历史课本,其渊博程度,还真像是把中国书都读完了。另一位是马一浮先生,才华横溢的弘一法师说:“马一浮这个人,是生而知之的,因为一个人如果一落生就开始读书,每天不辍,读到马先生那个岁数,也读不了他肚子里那么多书。”
现代难见陈寅恪,王国维。
黄侃先生属于北大教授中口气最大的一个,走路看天,目中无人,不止没有今人,连古人也看不起。人们都知道他有句名言,“八部书外皆狗屁”。这八部书,据考是《毛诗》、《左传》、《周礼》、《说文解字》、《广韵》、《史记》、《汉书》和《昭明文选》
作为一个读书人,书是看不完的,喜欢的书,也不知道有多少。明知道家里都放不下了,但是每周都得到书店逛逛,看到入眼的,还是买回来。这辈子没有希望,只能埋在书里做蠹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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