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桥遗梦(梅丽尔·斯特里普主演)》读后感900字
廊桥遗梦,优雅的文笔,原始的欲望,与不愿碰触的那些无欲无求、真情释放,作者让这种以前看来繁天破败的爱情拥有了流水落花、惺惺相惜的美好与淡雅。她讲的不仅是一个故事,而是一首你我对那份完美和执着永远都赞颂不完的诗歌,一种你我内心最害怕探索的深渊,一场向往精神永恒的狂风暴雨!!!
恰如那句:“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从零度空间坠落
罗伯特·金凯德
对有些古老的风我至今不解,虽然我一直是,而且似乎永远是乘着这些风卷曲的脊梁而行。我徜徉在零度空间,世界在别处另一种物体中与我平行运行。我看世界就像两手插在裤袋里弯身向商店橱窗里张望一样。
在零度空间中常有奇异的时刻。一条漫长的大路从马格达莱纳以西蜿蜓绕过多雨的新墨西哥,变成了人行小路,然后又变成野兽踩出来的羊肠小道。我车窗的雨刷一刮,羊肠小道变成了都从未到过的洪荒森林。雨刷一刮又一刮,不断退向远古,这下到了大冰川,我乱发缠头,身披兽衣,手拿长矛在低矮的杂草中行进,身体精瘦,坚硬如冰,浑身肌肉,黠慧莫测。过了冰川,再逆物种演变的步骤继续后退,我在深盐水中游泳,长着鳃,浑身是鳞。再往后退,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见浮游生物之外是“零”这个数字。
欧几里德不一定永远正确。他假定平行线一直到头都是平行的。但是非欧几里德式的存在也是可能的。两条平行线在遥远的某处相遇。那就是(透视画中的)无影点,幻觉中的会聚。
但是我知道,并非仅仅是幻觉而已。有时会合是可能的——一种现实溢入另一种现实。那是轻柔的互相缠绕,而不是这个精确的世界上整齐的交织,没有穿梭声,只是……呵气。对了,就是这声音,也是这感觉,呵气。
于是我在这六合之外的现实之上,之旁,之下以及周围,缓缓运行,总是强壮有力,同时也不断献出我自己。而那另一个觉察到了,于是带着它自己的力量迎上来,同样把自己献给我。
在这呵气之中的某个地方有乐声飘飘,那奇异的、盘旋上升的舞蹈开始了,踏着自己特有的节拍,把那个乱发缠头手拿长矛的冰纪人炼化。缓缓地,在总是柔板的柔和的乐声中,那冰纪人坠落下来,从零度空间坠落下来……落到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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