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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悍刀行(全集)》读后感_2500字

《雪中悍刀行(全集)》读后感2500字

1.拒北城外十八宗师拒北莽

那一天,拒北城外,北莽孤注一掷,四十万铁骑压境。

穿上藩王蟒袍的徐凤年独自掠下城头,腰佩凉刀。

姜泥身披缟素,登上城头,将紫檀剑匣重重竖放在战鼓之下,她深呼吸一口气后,双手拿起鼓槌,开始擂鼓!

当第一声北凉战鼓在天地间响起。

城外独自站在北莽大军阵前的徐凤年,鬓角飞扬,双袖飘摇,飘然如神仙。

一道身形如流星坠落在战场上,刚刚站在徐凤年左侧,中年人双手负后,腰间悬挂一柄寻常铁剑,洒然道:“邓太阿在此!”

鼓声中,又一道身影急坠而下,站在了徐凤年右手边,她只是高声说出自己的名字,“洛阳!”

一人持枪从天而降重重砸落在战场上,高声道:“北凉徐偃兵!”

一袭紫衣如虹掠下,女子神色冷漠道:“徽山大雪坪,轩辕青锋。”

一袭腥红如血的袍子飞旋而下,“徐婴!”

一声声战鼓。

一道道流星坠落。

在年轻藩王左右两侧依次排开。

“隋斜谷!”

“东越剑池柴青山!”

“武当俞兴瑞!”

“吴家剑冢吴六鼎!”

“剑侍翠花。”

“西蜀薛宋官。”

“龙虎山齐仙侠!”

“武帝城于新郎!”

“楼荒!”

“龙宫程白霜!”

“南疆毛舒朗!”

“南诏韦淼!”

……

在北莽骑军和拒北城之间的那条横线之上,十八人,十八位武道宗师,就这么齐聚拒北城外。

江湖千年未曾有,以后千年更不会有。

什么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这就是。

北凉铁骑的马蹄声战鼓声,何其壮烈。

西北关外,大军阵前,那一声声自报名号,又何其尽显中原风流?

姜泥擂鼓如雷,怒喝道:“杀!”

绝代风采一如当年北凉王妃吴素。

徐凤年握紧凉刀,默念道:“杀!”

几乎同时,一线之上的所有宗师,都念了一个杀字。

他们要以十八人,拒敌四十万骑军!

2,以国士报之的李义山

李义山咳嗽了几声,说道:“张巨鹿很厉害啊,才几年功夫就让朝廷上下出现人人激奋的新格局新气象,虽时常犯忌惹来非议,但委实是功在社稷,况且有个明君坐镇龙椅,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尤其是在筹边一事上成绩斐然,让人惊叹,几次两国大战都失败告终,但两朝东线边境,硬是在他的布置下扭转颓势,边防溃败逐渐有所匡补,选用了大批善战青壮将才赴边御敌,难得的是说服顾剑棠,在兵部添设侍郎二员,用以顶补边防缺员,当初在老首辅手上充任边关军校,不是浊品杂流便是不受重视的迁谪官员,如今倒是成了香饽饽,足见张巨鹿这个帝国裱糊匠的缝补功底。大将军,但是张巨鹿也非完人,这位紫髯碧眼儿小事温和,大事却自负凌人,堪称旁人同僚有所忤触之立碎,这就势必埋下了祸根,当下老牌贵族豪阀虽已不在,前朝的勋贵轮流掌朝柄,没了根基,却仍有两大士子集团顶上,而这两大权贵的领袖人物大多被逼致仕,逐出内阁,或者急流勇退,借口回乡养疾。这才有了新近国子监右祭酒骂他是吹笛捏眼打鼓弄琵琶,只不过骂得凶,到底还是不知道张巨鹿的用心啊,这位独专国柄的首辅分明是想要一人之死后身败名裂,换来万世太平。”

李义山猛然间神采奕奕,雪白脸色开始泛红,继续说道:“碧眼儿想要在有生之年看到徐家败亡,我李义山成事不足,某些败事到底还算绰绰有余,倒也留下十六策应对。除此之外,还有北凉治政六疏共计三十四议,也都写完,都留给凤年。”

白狐儿脸始终站在两位老人身后,沉默不语。他知道这位枯槁国士,早已病入膏肓,熬不了多久时光了。

徐骁轻声说道:“别说了。”

李义山松开拳头,手心猩红一滩,笑了笑,不再咳嗽,只是嘴角渗出血丝,疲倦至极的他闭上眼睛,说道:“南宫先生,李义山求你一件事,将来如果凤年有难,而三十万铁骑却无法救援,恳请先生务必出手相助一次。”

白狐儿脸沉声道:“请先生放心!

看不清了。”

视线开始模糊的李义山颤抖抬起手臂,拿手指凌空指指点点,好似那些年与年幼世子殿下一局局黑白对弈。

他布满沧桑的脸上似乎有些遗憾,当年对这个孩子太严厉了,责骂太多,称赞太少。

这名不知是病死还是老死的男人,他的脑袋沉沉靠向肩并肩而坐的大将军,喃喃道:“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这一觉睡去,不再醒来。生死何其大,生死何其小。

白狐儿脸撇过头,不忍再看。

北凉王徐骁只是轻轻帮他拢了拢那件快要滑落的狐裘。

3.爷孙去北莽两人归来却是一,北凉王两句对不起

少女怀捧琵琶登场,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那位目盲老人。

而当她坐下,端起身前小板凳上的一壶酒,一饮而尽。徐凤年只听到四周疯狂起哄和喝倒彩声,都在谩骂嘲讽这少女是北莽蛮子穿过的破鞋,丢了北凉的脸面,早该自己死在关外,还回幽州做什么,掉钱眼里的娘们!

女子无动于衷,轻拂干枯琵琶的将断之弦。

几桌刻意霸占住近水楼台的披甲兵爷,翘着二郎腿,少女每次说书弹琵琶,就各自丢出一串铜钱,狠狠砸在她身上,显然早已熟门熟路,把这件事情当作找乐子。

然后众人就看到一名年轻公子哥走到台上,蹲在少女身前。

一时间哗啦啦,铜钱如雨坠。

徐凤年柔声问道:“二玉?”

眼神冷漠的少女并未理睬,继续弹奏琵琶。

徐凤年挤出一个笑脸,一个字一个字,咬牙重复了当年所说言语:“就白木琵琶而言,音质算好的了,若是银钱允许,可以稍稍补胶,老先生说书内容尤其苛求琵琶的脆爆二项,还有第一弦已是离断弦不远,不过在我看来,既然是弹琵琶给看官们欣赏,弹断琵琶弦也是一桩所有人都会喜闻乐见的美事,大可不必忙着换这第一弦。我再与你说一些南派大国手曹家琵琶的技法,你能记住多少是多少……”

少女仍是没有抬头,琵琶声不断。

似乎不敢去看这名在北莽境内偶然相逢、并且曾经好心教她琵琶的男子。

徐凤年蹲在她脚边,红着眼睛说道:“对不起,上次忘了跟你爷爷说,我不但是北凉人,而且我就是你爷爷一直所说的那个人。我叫徐凤年,如今是北凉王。”

坐在小竹椅上才与眼前男子等高的少女猛然抬头。

徐凤年伸手轻轻挽过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头,从来没有人跟谁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的他,又一次哽咽重复说道:“对不起。”

第一次,是徐凤年他对不起。

第二次,是北凉对不起。

少女压抑着哭腔低声道:“没关系。”

徐凤年背对众人,缓缓起身。

徐偃兵跟六珠菩萨同时跨出一步,眼神异常凝重,像是那个背影,变成了王仙芝,或者是新出江湖的高树露。

九楼之上有高楼,方可自称忘忧天人。

徐偃兵怒喝道:“徐凤年!万万不可强行第十次出神,远去北莽!”

六珠菩萨双手合十,这栋酒楼外的天空,六尊法相迭出,做出镇压此楼之威势,沉声道:“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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