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顶一万句》读后感1600字
我所知道的《一句顶一万句》和刘震云
在小小的一方世界,
找一个能说话的人,
一找便是一生,
从生到死。
也并不是没有一个,
也是遇到过,
但他们说着说着,
就变了,就说不上了。
无奈又踏上找寻之路
远离原生之处
在另一个孤独之地,
消磨孤独。
一个人走的时候,
不孤独,
你找另一个人的时候,
最孤独。
我要说的都在这首诗里。
世界上有没有一句顶一万句的话,世界上有没有一直说得上话的人?世界上有没有人一直都一成不变?你要不要去在人心、环境变幻后,重复着找寻?
人物关系很简单,分说得上话和说不上话的人。“世界上的人遍地都是,说得上话的人千里难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坐在一起的不一定想到一块了,你以为他是你朋友,结果你被他出卖,全世界最想杀的肯定就是他了。
每一个都在走自己的路,都有事做,可是总想找个人说说话,和别人比一比,和别人说一说。一个人活着总归是无聊的,孤独在作祟。
刘震云的延津老乡也是我的老乡,我常在村子里遇见他们。他们扛着锄头出现在田间,或者坐在自家门口,翘起二郎腿,都是形色各异的人。每个人都有故事,也能说出不同的人生哲理。一个少女,初中读完后,直接怀孕生孩子,很久都不敢回家,怕爸妈和村子里其他人知道。她最后把女儿生下来,宠腻地爱她,弟弟妹妹也很爱她。可过了两三年,她扔下女儿一个人回到娘家,想重新找一个人过。她舍弃了和她年纪一样大的丈夫,舍弃了爱情的结果,逃避原本自己选择了的。她终是无法忍受年轻的丈夫贫苦家境给她设置的种种挑战,众目睽睽之下逃走了。她还是向其他人一样活着,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烦恼。和我的烦恼呈现方式不一样,大概也总归是有的。在延津,在我住的村子里,所有人的状态都是无数生存状态的缩影。
杨百顺变成杨摩西,再变成吴摩西,到最后的罗长礼,他的一生在改名字之时也在发生着大的变化。平常的我们,一生只用一个名字,却也在人生的各个拐角点发生着巨大变化。每个人都像工厂流水线的制成品,一生总得有些固定的程序,不然你就是你合格品。而合不合格的标准,你不能去制定,你只能去适应。每个人都生活在大背景下,经营着我们自己。而你稍稍反抗一下,便要用尽全力,甚至精疲力尽、奄奄一息。
关于刘震云他很多年前和陈道明一起参加过北京卫视《有一说一》的节目,他着一身黑衣,头发还是长的,脸上有胡茬,不帅。脚放在前面的茶几上,手里抱着那只黄色的瓷杯,喝着茶。一种农民特有的质朴感在他身上散发着。后来又看到他上《星空演讲》,一袭西装,头发变短了,锃亮的皮鞋,从容的声音。或许是场合不同,在闲适的场合表现得闲适,在严肃的场合表现得严肃,又或许,在岁月发展中他也沉淀了,改变了当日自己“不修边幅”。
我敬佩他的智慧,从容不迫。他在2017年7月1日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2017届毕业典礼上的演讲,开头从北大食堂打菜说起,再说到与毕业生息息相关的前程和发展问题。他讲到的鲁迅写了三个人,一个是阿Q,是我们的父亲,最大的特点是没有老婆,一个是我们的母亲祥林嫂,最大特点是没有丈夫,还有一个知识分子孔乙己,最大的特点是没有腿,知识分子腿断了。这些观点很新颖独特。
我本来只知道刘震云写过《一句顶一万句》,他凭借这部作品获得第八届得茅盾文学奖。那时还会看《青年文摘》和《读者》,所以在这些杂志上面知道的关于他获奖的信息。以前看到过的东西印象都会很深刻,关于刘震云我以前也只知道“刘震云写过《一句顶一万句》并获得了茅盾文学奖。”现在邮政报刊亭里都不售了,那里的书都是摆设,都是旧书。时势发展也无从知晓了。一同和刘震云获奖的还有格非,他写了“江南三部曲”,不过惭愧的是,只读过他的《望春风》,“江南三部曲”终是要读的,只是不是不知什么时候我能记起来。后来在豆瓣里搜刘震云,下面出现了《我不是潘金莲》,我不住讶异,我会讶异,那就说明我没有看过热映的范冰冰主演的《我不是潘金莲》,的确,我没看过。所以我准备翻开这本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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