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酒屋的规则》读后感1600字
圣克劳兹的孤儿们来来去去,荷马·威尔士却留在了这里,可见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命运。正如斯诺伊被“家具世家马希”收养和富兹·史东的死亡。
作为一名医生兼孤儿院院长,拉奇是合格的。拉奇知道,孤儿没有资格去追溯前世今生,所以荷马至始至终都不清楚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几次被领养又几次被送回,荷马不幸的经历让他成了圣克劳兹孤儿院的“钉子户”,从他终于长成这里最大的孩子起,我就知道,在荷马的一生中,圣克劳兹终于成了举足轻重的存在。
没有人能够轻易忘记荷马的十三岁,那一年他第一次与自己差点遭逢的命运擦肩而过。荷马送往焚化炉的死胎掉了出来。他小小的四肢像雏鸟的脚爪,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血液在缓缓流动。刚刚目睹某解剖图的我如是想。
送了好几年的垃圾突然有一天发现这垃圾是胎儿的尸体你会有什么感觉?荷马的感觉应该是我们所有人感觉的总和。因为孤儿更知道生命可贵。
在法律圈定的黑白分明的世界,拉奇医生是一个行走在灰色地带的英雄。他有高学历高技术,要是愿意随时都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但他选择留在沉浮着滞重空气的圣克劳兹,顶着巨大的压力做着天使或魔鬼的工作,在空闲之余用乙醚舒缓舒缓绷成直线的神经。拉奇是一个圣人,他把全天下受难妇女的人生都抗在自己身上。作为一个不伟大也不想变得伟大的俗人,我很难理解这种高尚的行为。硬要解释的话,勉勉强强之下也只能凑凑合合地把这称之为“善良”。
有爱心的当然不止拉奇医生,还有爱德娜护士、安琪拉护士、葛洛根太太以及后文才上场的卡罗琳护士。看着文字我很少感觉到时光的影子在他们身上流逝,要不是欧文的笔翻开了新一章的标题我还会以为这几位好人仍如本书开头写的那般年轻。
荷马大了,他们老了,荷马走了,而他们还在迎来送往。一个个不受欢迎的孩子被那方丢弃,被这方接纳,被养大,被送走然后被抹掉“孤儿”这个印记,太怕他们不回来,但更怕他们回来。
美洛妮很讨厌这个世界的一切。她是敢爱敢恨的行动派,一直想方设法地企图找到亲生父母再杀掉他们,这大概也是很多孤儿的心声。这条路被拉奇医生堵死了,于是她开始学着把对父母的恨转化为对荷马的爱。可悲的是,荷马是她的全部,而她却不是荷马的全部。当荷马如父母一样弃她而去时我知道她是想杀死他的,但后来的重逢让崇拜者美洛妮发现她的阳光并未变成英雄,她失望了,连杀他都懒得。后来美洛妮变成了第二个克拉拉,她大概没有猜到荷马曾心想“要是美洛妮怀孕了,我愿意帮她堕胎”,她于荷马,也是特别的存在。
坎蒂和华力几乎是两个完美的人,他们一出现就将荷马带到了一个广阔世界。荷马很喜欢徜徉在宽敞的苹果园里,或许是因为红彤彤的苹果代表着希望。
什么是希望?希望就是安琪尔的出世,希望就是华力的死里逃生,希望就是三个好孩子在被命运捉弄得精疲力竭后仍然和睦如初。而对于拉奇,希望就是他打下的关于荷马的赌。恭喜老拉奇,你是个幸运的赌徒。
苹果酒屋的规则有很多条,但每一条都被人们忽视,因为他们不认识字。但即使是文盲黑人采摘工们也有着自己的规则:动刀子的规则。那时的社会还是一个流行种族歧视的社会,和现在差不多。走南闯北的黑人们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这里面充满了暴力。因为暴力,所以不敢。不敢说不敢做,前者轻而易举就变成了“缄默规则”,规则让他们变成了一群栖息在苹果酒屋屋顶的沉默的黑色乌鸦。我想对罗斯·罗斯说:“没有人应该被这样对待。”如果安琪尔不插手,你还要忍多久?
在圣克劳兹,永远上演着到来和离去的戏码。老拉奇走了,荷马回来了。在法律变得更加合理之前,具有一副社会主义心肠的富兹医生仍带领着一群好人干着上帝赋予的工作,他把老拉奇没来得及扛起的妇女的人生扛上了自己的肩膀。在圣克劳兹孤儿院,荷马只是众多缅因州王子和新英格兰国王中的一个。
让我们为荷马·威尔士祝福吧,荷马找到了一个家,晚安,荷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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