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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很好玩的》读后感_2600字

《生活是很好玩的》读后感2600字

《 生活就是边走边玩》之玩

从小到大,在吃喝玩乐衣食住行中,我们每个人都曾有过一些有趣的体验,铭刻于记忆深处。虽不及汪老这么玩出韵味玩出境界、充盈了丰盛而有趣的灵魂,但也充实了那些一路走来的岁月。那时那刻虽总是专注于玩,未能细细体味。然而多年后回想,也是回味无穷。

‌         一是玩 。作为女孩子,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在农村,是不可能拥有像样的玩具的,几乎都是自己动手做的,像缝毽子,缝沙包,布娃娃那样的就相当于现在的奢侈品了。 踢毽子,扔沙包,翻绳,跳绳,跳皮筋,跳五宫格,抓石子,下腰。追蝴蝶,老鹰捉小鸡。小盆友闹矛盾了,在自家门前划线,宣示“”,不让某人过。

也玩昆虫。捉蚂蚱用草穿成一串。男孩子中胆大的甚至点把枯草儿,烧了来吃。也玩天牛。小时候,我们这儿,天牛活动之地主要是榆树,桑树上也有但不多见。男孩子们常常捉了天牛,把圆的麦秆或者其他类似的草秆拍扁,插在天牛的后脖,把在手上。而天牛想逃走,就拼命扑腾着翅膀,由于扑腾的速度够快,就会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在这种震翅表演中,小孩子的乐趣就产生了。

也“养”鸟来玩儿,不过是逮到的小麻雀什么的,都不吃不喝,往往次日晨即发现毙命。那时候怎么都不明白,可爱的鸟儿为什么不能像人一样,不吃不喝也能撑个几天呢?还以为跟缺少养鸟知识有关,不过大人孩子都说野生的刚强,绝食以自绝。可惜一直不懂鸟的心理,也不可能懂了。小时候,对某类鸟是否喜欢,鸟鸣声是否动听悦耳,可不是根据声音判断的,而且根据鸟的益害,或是象征意义,给下论断了。比如麻雀,吃粮跟人抢食,声音叽叽喳喳,像多嘴多舌,就恬燥惹人厌。喜鹊报喜,见了听了便觉得舒心。乌鸦不吉利,就讨人嫌,听到的基本要骂几声,非赶走才罢。那个时候小叔叔他们掏麻雀,也曾在麻雀窝里发现过活者的虫子,所以男生们也曾对麻雀究竟是益鸟还是害鸟有过争论,脑洞大的,还分析了虫子的来源可能性:一个是粮食生了虫,一个是虫子自己爬进去的。因为虫子是活体,所以麻雀应该是不吃虫子的,没有啄回去让虫子跑的道理。又因为粮食居多,所以给判刑害鸟了。对于害鸟,就不必怜惜了,所以冬天掏了或用筛子逮了麻雀,和了泥裹了,放火里烧,就成孩子口中的美味了,据说很好吃的。可惜那时嫌弃皮毛肚肠一块烤不卫生,没吃过,是味觉的损失了。现在对鸟鸣声很喜欢。近年环境好转,每每清晨或近黄昏,于公园孤身安坐,看鸟雀飞,听鸟鸣不断入耳,甚是惬意。倒也不计较是什么鸟了发出的什么声音了,反倒是多种多样的更有趣儿。去夏,亦曾于公园追逐鸟儿录音,想做个闹钟或手机铃声,录到了,但鸟叫声零落,遂弃。

因为从小是小叔叔的“跟班”,还学打三角四角,“顶牛”,滚铁环,打陀螺,爬树,捉蝉,还上过房顶,搬过梯子掏过麻雀,自然,这些男性化的项目只能说是曾经玩过,有的连偶尔为之都谈不上。那时的陀螺可不是买的,是小叔叔自己用木头做的,棉花成熟前后干脆更省事了,直接用未开的棉蕾代替。鞭子也是自己做的,一段粗细合适的树枝儿,折了想要的长短,在一头用削铅笔的小刀刻出一圈小圆槽,绳子缠好打结,甩开手臂试试,能打出响亮的声音来。最有意思的是看小叔叔玩钻木取火,制作自动卷烟器,老鼠夹子,可收缩的铁丝衣架。这其中能玩的就是卷烟机。那是一个五六寸来长三四寸宽的可打开的可合拢的木盒子,内部设置了卷烟用纸、烟叶的位置,每卷一支烟,都要在预定位置放上裁好的纸,铺好自己种的烟叶,在预计粘合的位置涂抹面粉打出来的浆糊,盖好盖子,摇手一转,一支烟就告成了。卷烟机,小叔叔命名“自动卷烟机”,这大概是我最早接触到的“自动化”的机器呗。

父亲做木活,工具多种多样,看着新奇的,就随手拿来玩玩。用卷尺给弟妹量身高。用吊线锤测墙壁柜子的线条直不直,用凿子在老旧的废木材上凿洞,用木锉砂布打磨木板,想使它光滑圆润。用锯子锯木头,拣比较细的来。当然,这些都是趁父亲不在偷偷玩的。貌似有一次,父亲要赶活,而徒弟不在,人手不够,我还毛遂自荐,跟父亲拉过一两次大锯。不过,这活可不是谁都能干的,把握不好,直线就成斜线或曲线了,那次是因为活计简单而要求不高,而父亲可以很好控制锯在木板上的位置,所以才敢给我上手。做木活,据幼时的我看来,其中最有意思的是用墨线盒在木头上打黑的直线。那要先把墨线盒在木板的一头中间固定好,转动小摇把,边转动边往另一头移动,直到把浸了墨汁的线引到预定位置压实,然后把线绳中间部分提起,绷紧,然后手一松,墨线上的墨沾到木板上,黑的线条就出来了。这可不是那么好操作的,需要线绷的紧紧的,才能拉出直线,否则就是不规则的斜线曲线了。当然,如果木板短,自己一个人操作,如果木板长,那就要弟弟妹妹“打下手”了。常常是一次操作下来,手上黑乎乎的。记得第一次操作,是在父亲裁好的木板上,线条乱哄哄的好多条,不仅不直,木板还染了不少墨汁,好在父亲手艺不错,材料正常用了。难得父亲没有特别生气,只是告诫我们在废料上玩。

后来大了,玩的便少了,尤其是上了小学高年级后,几乎就不玩了,一个是学业重了,一个是要帮忙庄稼大人做家务了。不过那个时候夏收,学校放假,学生也是要去劳动的。然而力气不逮,只能做些轻巧的活儿了。比如在收割过的地里捡小麦,过磅后上交,按重量折成工分,一个假期下来,所记工分记入父母的总工分,由生产队分红。其实我们学生的活动常常在夏收前一段时间就开始了。周末,或者活动课,学校会组织劳动,由老师带着,去田地里。有时是小麦蚜虫严重,我们捉了七星瓢虫,放到生了蚜虫的小麦上,期望瓢虫吃蚜虫,增收减害。女生心软,把蚜虫拨拉下去就行了,男生干脆就直接捏死,还伸出手来逗女生,故意给女同学看蚜虫牺牲了的样子,惹的女生东躲、尖叫连连。也有一些时候,是去地里寻找传单。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有时会从飞机上撒下花花绿绿的传单,攻击共产党。这些,在那时看来,也是算玩的吧。再大,到了上中专,游戏就只有跳棋、打扑克玩升级了。现在,偶尔在手机上升级斗地主,具体的游戏则缺失了。

1976年春节,我开始上小学一年级。赶上文革尾巴,记得到处都是标语,戴着袖章的红卫兵,几乎每人都带着毛主席像章,也背毛主席语录。哦,我的名字就来自毛主席语录,是妈妈从一条语录中选了两个字。还记得在操场上看样板戏,模模糊糊有个江青裹着头巾戴着墨镜的假惺惺的样子。对于文革,也仅限于这些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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